时辛偏头看他:“要么你赢我,要么我赢你。”
兰诺想了想问:“有区别吗?”
时辛理直气壮:“你赢了我就在下,我赢了你就乖乖躺好。”
兰诺:“……”
两种结果,完全只是体位区别而已。
帝国陛下决定一次问个清楚:“等我们结婚,每晚上都要先打一架再睡觉吗?”
兰诺认为,这个问题非常严重。
时辛眼神倏地就古怪起来:“怎么可能?猫科在第一次分出胜负就不打了。”
闻言,兰诺懂了。
动物猫猫,母猫也会跟第一次交酉己的公猫打架,输了失去交酉己权,赢了咬住母猫后颈肉,直接就能进入正题。
兰诺自觉不是粗暴的人,他盯着时辛白嫩的后颈,眼神逐渐危险起来。
不过,他还是小心试探说:“第一次?咱们的第一次六年前就分出了胜负,所以能不打了吗?”
帝国陛下试图兵不血刃。
然猫猫试图负隅顽抗:“那次不算!”
她那天刚成年,猫耳朵和尾巴都还没消失,力量也不稳定。
帝国陛下沉默了。
他脑补了一下女上亻立的姿势,竟是有些想要如猫猫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