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票后,一旦写着宁岐的名字,那就保持不变。
可一旦写着宁政的名字,他手中的这个东西轻轻划过字迹,纸上的名字就消失了,变成了弃权的空白票。
“宁岐,弃权,弃权,宁岐……”
局面太诡异了。
弃权的票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越国朝堂上的官员不由得发出一阵阵低语。
怎么回事?
刚才还没有那么多的弃权空白票,这么一下子涌了出来?
张翀之子张洵出列道:“为何一下子涌出来这么多的弃权票?这显然不正常。”
这话一出,朝堂上级别比较低的官员纷纷表示惊讶。
这肯定有鬼,刚才没有弃权空白票,现在一下子出来这么多?
这是搞笑的吗?
张洵道:“宁启王叔,我觉得有必要派遣两个大臣,对唱票的过程进行监督。”
这名帝国的官员寒声道:“你是对本官的操守不信任吗?”
张洵道:“正是为了大人的名声,为了帝国的名声,所以才有必要进行现场监督。”
宁启王叔躬身道:“廉亲王,我觉得此话有理。”
帝国廉亲王猛地站了起来,寒声道:“诸位越国的臣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选王何等神圣?你们为何弃权,竟然空白票,这是在藐视本王?这是在对帝国不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