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你大爷。
天花只发作一次,要么痊愈成麻子,要么死。
你还经常性发作,你怎么不说你经常死呢?
“大胆!”王启科寒声道:“你区区一个赘婿,在本官面前竟然还敢站着,跪下!”
从某种程度上,一个赘婿见官肯定是要跪的,哪怕是玄武伯爵府的赘婿。
赘婿身份也就比奴仆好一些,又没有任何爵位。
只不过在玄武城的时候谁又敢让他跪啊?
说到玄武城,沈浪想起柳无岩城主了,不知道他如何了啊?
王启科寒声道:“沈浪,你没有听到本官的话吗?你是赘婿,本官是五品高官,见官不跪?来人,教他如何行跪礼。”
沈浪淡淡道:“大人,我是太学监生,功名勉强算是一个候补举人,可以见官不跪的。”
这还是当时国君下旨羞辱玄武伯爵府来着。
因为当时沈浪和玄武伯爵府揭发了矜君要毒杀宁萝公主的阴谋,所以国君册封他为太学监生。
而太学里面,基本上都是商人家的子弟,交钱就能上的学渣。
人家金木聪进的都是国子监呢。
没成想到,这个太学监生的功名此时倒是有了那么一点用处。
“太学监生?”王启科心中一阵不屑。
他是堂堂进士二甲进士,处于鄙夷链的次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