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放表示理解,但是神情非常低落。
甚至露出一丝自卑,说是他孟浪了,金木聪堂堂伯爵府世子,而且可能马上就要成为侯爵府世子了,怎么可能会和一个商人交往。
然后,金木聪还知道昨日是余放老母亲的生日,他家从早上就开始准备,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而且只请金木聪一个客人。
金木聪若是不去,余放一家人该是何等伤心?
这一桌子好菜又哪里吃得下去啊?
于是,心软之下的金木聪就去了。
毕竟已经交往了几个月,完全是掏心掏肺的至交好友。
去了余放家里之后。
一家人对他极其亲热,仿佛亲人一般。
这让离家几个月的金木聪非常温暖。
这一桌子好菜也实在美味极了,金木聪吃得非常过瘾,甚至喝了两杯酒。
然后……
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目眩,浑身燥热。
这酒里面当然是下药了。
当时他还不懂这是为什么?
但他本能感觉到危险,直接就起身要告辞离开。
结果,余放把他硬搀扶到房间里面,在床上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