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伸出小舌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
“夫君,现在还痒吗?”
沈浪站起身道:“不知道为何,觉得蛋有点痒。”
下一秒钟!
沈渣男被木兰用擒拿手扭着胳膊按在椅子上。
他用另外一只手拍打椅子,哀声道:“痛痛痛,求饶,求饶。娘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
傍晚时分!
怒江太守张翀送来一份请柬,邀请沈浪去城主府参加迎接四王子的宴会。
而且,只邀请沈浪一人,没有邀请木兰。
沈浪拍打着手中的请柬,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然后,他又一身锦服金冠,乘坐着华丽的马车,前往城主府赴宴。
新衣服啊。
这套一副花了二百三十金币。
上一套花了一百九十金币,但是已经穿过了啊。
浪爷这次就更阔绰了,一下子做了五套衣衫,从簪子到鞋子到腰带,不是宝玉就是黄金,连白银都不屑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