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辉看着周邦宁,忽然道:“邦宁啊!这些年爹对你不错吧!”
周邦宁点点头,“爹自然是疼爱儿子的!”
“你这么觉得就好!”周延辉道:“现在爹需要你的帮助了。”
“爹!你要我做啥?”周邦宁问道。
“你们进来!”周延辉对外面吆喝一声,让管家等人进来,然后自己走过去,开始脱周邦宁的衣服,露出白白胖胖的身躯。
“爹,这是要干啥啊!我紧张!”周邦宁害怕道。
这时周延辉已经让人将他五花大绑,然后插上藤条,痛哭流涕道:“儿子,不是爹不保你,实在是你这次闯的祸太大。这次搞不好,我们周家要被抄家灭族。爹只能委屈你了!”
周邦宁听后急了,周延辉却让管家随着自己,带着五花大绑的周邦宁去负荆请罪。
现在周延辉只能期望,高欢知道的事情不多,若是高欢知道他干的全部事情,不仅周邦宁和他要死,甚至周延儒也会被牵连落马。
……
县衙内,查账还在继续,县里的官吏磨磨蹭蹭,高欢随即让蒋之鄂,找来几人帮着一起查,效率立时就提高起来。
周召文见此,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噗通跪地,痛哭流涕,“陛下,臣有罪,臣要揭发!”
高欢闻语放下茶杯,冷声问道:“说吧!你有什么罪,又要揭发什么?”
周召文看高欢打定心思要查清楚,便知道自己完了,周家也完了。
若是继续死撑,那些大户也不会救自己,还会让他顶罪,他只有戴罪立功,才能保住性命。
周召文痛哭流涕,磕头道:“陛下,臣也是没有办法!前任上海知县,就因为不能与他们同流合污,被贬到云贵去做县官,他这辈子到头也就是知府,前程尽毁。臣寒窗苦读十余载,做到大县县令。臣若是不给他们行方便,他们定然会动用关系,把臣也贬出江南,直到出现令他们满意的县官!”
上海虽是个县城,可是经济和赋税,却相当于其它省份一两个府,甚至贵州、云南、广西这样的穷省,一省的赋税也无法与上海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