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化身在小屋里的缘故,麦尔一家甚至不知道苏沉真身已经离开过,这时候正和金焰谈笑风生。
或许是多日的相处,渐渐熟悉的缘故,再加上苏沉他们也没有什么恶行,麦尔也放下畏惧,可以和他们有说有笑了。
这刻苏沉刚回来,就听到麦尔说:“……然后我被我父亲一放倒,对着我的屁股狠狠打了一顿,从那之后我就再没见过那台钟。”
屋子里响起了一片欢笑声。
金焰是唯一注意到苏沉变化的。
他看了苏沉一眼,笑道:“你回来了?老麦尔正在讲他小时候用干枯液给他父亲的钟做润滑的事,这真是太有意思了。我都不知道一向严谨的匠族也有这么逗的时候。”
“匠族也是智族,也有喜怒哀乐。”老麦尔很认真的说。
“那么你呢?你和你父亲之前有过类似的乐趣吗?”苏沉问金焰。
“不,父亲总是……”金焰正想回答,突然意识到什么,怔了怔,看苏沉:“你问这个干什么?”
苏沉没回答,只是把手臂放在台子上,就这么逼近金焰,看着他。
金焰吃惊的看苏沉:“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沉突然抓住金焰的手。
他说:“会有些疼,忍住。”
“什么?”金焰一呆。
下一刻就见寒光一闪,金焰的一只手已被苏沉斩断。
“啊!”金焰悲呼着要跑,可是苏沉的另一只手却死死按住金焰,不让他动:“嘿,嘿,别那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