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苏沉激动的热泪盈眶。
他快速为戚为雁缝补好身体的最后部分,为她灌下第三瓶药,这才无力的坐倒在地上。
心神放松的一刻,苏沉自己都感到一阵手脚瘫软,已是连站都站不住。
躺在石床上,戚为雁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说:“手术做完了?”
“嗯!”苏沉坐在地上,淌泪回答。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药了吧?”尽管气息微弱,戚为雁的语速却依然不急不缓,清晰分明。
苏沉脸上便现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虽然很想发明那种药,但很遗憾还没成功……我给你喝的是生命药剂。对不起骗了你,戚姐。”
戚为雁便笑笑:“我猜到了。”
果然还是没骗过去嘛,苏沉有些尴尬。
“但很管用。感觉……真的没老皮的疼。”
于是苏沉笑了:“你又没经历过老皮的痛。”
“也差不多……再说,我没那么歇斯底里,对吗?”戚为雁笑嘻嘻说。
“嗯!”苏沉便用力点头:“戚姐是天下最优雅的女人,这点小小疼痛,怎么可能难得了你。”
戚为雁听着便笑起来。
果然笑得很优雅,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