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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所有苏家人,不管是那大声喧哗的,愤怒争吵的,还是窃窃私语的,在看到这位老人后,统统闭了嘴,休了声,不敢妄发一言。

苏长澈,不仅是整个苏家的家主,族长,更是整个苏家的缔造者。

作为临北最晚崛起的一家,苏家是苏长澈凭借一己之力生生托起来的!

来到通道的尽头,看了看苏沉,苏越,还有那边躺在地上的莫大严,苏长澈轻轻叹了口气。

“大哥,苏沉他……”

旁边苏长青正要说话,却见苏长澈挥了挥手道:“够了,事情的经过我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苏越坑害沉儿在先,破坏车驾,按藏金针,沉儿不过是自卫而已。至于那莫大严,以仆欺主,又明知马车有机关而不提醒,居心不良,合该受惩。”

只是聊聊数语,苏长澈便将先前发生的事尽数道出。

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苏家家主说出来的话,没有人敢不听,更没有人敢质疑。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是苏沉不用再自证清白,坏事就是苏长澈用最简单的方式道完经过,显然就是不想在这件事上再多生是非。于他而言,这是家丑。既然是家丑,自然是处理的越低调,越简单越好,以免再生波澜。

这也就意味着事情达不到苏沉最想要的效果。

在听到是苏越往马车里放钢针,试图害儿子后,唐红蕊狠狠瞪眼看苏长青,苏长青老脸通红,低头再不敢言,只是心中恨意却不因此稍减。

“兄弟相残,令人痛心啊!”道出前后因果后,苏长澈道:“苏越害苏沉在先,却自作自受,反受其害,已经遭到了惩罚。沉儿,你放了他吧,这件事就此作罢,你看可好?”

“爷爷有命,孙儿岂敢不从。”苏沉将苏越扔了回去。

“可是大哥,莫大严虽然对主不恭,苏沉却不该出手如此重。这几乎是把一个人废了啊。”苏长青不服气道:“而且莫大严没有出手害他,他苏沉有不服,也该报给上面,怎么能越权处理呢?”

“还不是怕你们互相包庇!”唐红蕊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