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都是为了让男女主幸福的在一起,才会设计这些剧情。
千万别指责元宝后妈。
颜宓失踪,有很深的用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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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肯定不会放弃她。”
夏姨娘哭了起来,“多谢二姑娘。你一定不会放弃她,对不对?”
宋安然安抚夏姨娘,“夏姨娘别急,你先让霍大夫给你处理伤口。我马上就去看望安芸妹妹。你放心,安芸的事情我会一直放在心上,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不管她是真疯,假疯,我都会想办法治好她,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夏姨娘突然拉住宋安然的手,“二姑娘,我不要紧。求你帮帮安芸,一定要救救她。安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是死都不能瞑目。”
“那就麻烦霍大夫。”
伤口看着吓人,其实并不严重。老夫用上好的金疮药,伤口很快就能痊愈。”
宋安然请霍大夫给夏姨娘治伤,“霍大夫,请你务必治好她。”
夏姨娘逃命的时候,被乱民从背上砍了一刀。伤口足有一尺来长。看着伤口血肉翻滚的模样,宋安然简直无法想象,昨晚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狱。
安排好事情之后,宋安然又去看望了受伤的下人,安抚大家惊慌的情绪。之后宋安然又去看望了受伤的夏姨娘。
“那小的就先告退。”
“暂时没有了。张管家先去忙吧。”
“小的明白。姑娘还有别的安排吗?”。
宋安然看着满地鲜血,对张管家说道:“大家闲着也不是个事。你让人将所有人组织起来,将地面清扫干净,不要有一滴血迹。这地上的血,留着没有好处,只会勾起大家对昨晚的回忆。张管家,今天之内,必须将所有地方清扫干净。”
张管事点头,“姑娘说的是,是该好好安抚大家。”
另外,对受伤的人,每人先送五十两银子做医药费。有什么困难,你让他们提出来。只要宋家能帮忙解决的,一定不能推辞。”
宋安然又继续说道:“安抚好死者家人,你做个统计,到时候统一发放抚恤金。你告诉他们,他们的家人为宋家而死,宋家会对他们负责到底。
“小的听姑娘的。”
宋安然擦干眼角的泪痕,对张管家说道:“那些死了的人,有家人的,让家人将尸体领回去,宋家出钱给他们办丧事。没有家人的,宋家统一办丧事。不要吝啬钱财,这个时候什么东西都比不上人重要。他们为宋家而死,宋家有责任送走他们最后一程。”
宋安然心中悲痛欲绝,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可是她必须接受。
加上之前为了保护她而死的那些护卫,十多天的时间内,宋家竟然死了四十几个人。
宋安然心中大痛。
一个晚上,宋家就死了三十二个人。
另外受伤的人也有一二十个,已经请了大夫医治。
白姨娘被杀死了,夏姨娘被砍了一刀,宋安芸被乱民欺负,受了刺激已经疯了。丫鬟们遭罪地特别多。其实被乱民杀死的女仆,并没有二十二个。其中有四五个丫鬟,被乱民糟蹋了,受不了就自己投缳自尽了。等发现她们的时候,全都已经死透了。
昨天晚上,宋家从上到下,死了三十二个人。男仆十个人。女仆二十二个人。
张管家擦干眼泪,立马报出一串数字。
“管家先别哭,你先告诉我,死了多少人?有哪些人死了?受伤的人又有谁,都安置好了吗?”。
张管家见到宋安然,顿时老泪纵横,“姑娘总算回来了。昨晚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死了那么多人,那些人全都是畜生,他们连畜生都不如。”
宋安然在内院找到了张管家。
宋安然想去看望宋安芸的情况,可她知道,宋安芸重要,善后事情更重要。现在她必须站出来,稳定人心,给大家一个希望。
宋安然深吸一口气,“先带我去找张管家。”
“回禀姑娘,张管家正在清点人数,处理善后事情。之前大家都慌慌乱乱的,这会姑娘回来了,大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安定下来了。”
宋安然又问道:“张管家人呢?死了多少人?”
“回禀姑娘,老爷进宫去了。”
宋安然没办法一个一个的安慰,她抓着一个小厮问道:“老爷人呢?”
下人们见到宋安然,都哭了起来。宋安然是大家的主心骨,宋安然回来了,大家才算找到了失去的魂魄。
宋安然急匆匆的跑进去,每个人脸上都是悲痛欲绝的神情。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成了一具具冷冰冰的尸体。
地面上还有干涸的血迹,一路从宋家大门延伸到前院,中庭,内院。
死的人太多太多,多到让人痛心麻木。
不知道有多人遭了那些该死的乱民的毒手,又有多少人在乱民被杀死后,又自己投井自尽,或者悬梁自尽。
乱民们在宋家内院,犹如进入无人之境。长驱直入,杀入每个院落。见到婆子嬷嬷就杀,见到年轻漂亮的丫鬟小姐就逞兽欲。
后院是女眷住的地方,没有护卫,都是一些粗壮的婆子守门。面对穷凶极恶的乱民,粗壮婆子们那一点战斗力,瞬间沦落为渣渣。
冯三手上人手有限,防得了冲击大门的乱民,却防不了那些翻墙进入宋家的乱民。
昨晚那些乱民人数实在是太多,来得太突然,太猛烈,贵里巷所有人家都遭了难。家家户户都有死人。
宋家的情况,远比喜秋说得更严重。
宋安然心头一惊一凉,这才切实地感受到这些乱民的可怕。那些乱民就像是一场瘟疫,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宋安芸疯了?这怎么可能。
喜秋继续说道:“昨晚三姑娘也遭了罪!几个乱民冲进她的院子,丫鬟们没能保护好她,让她受了欺负。好在冯三及时带人赶到,杀了那些乱民,三姑娘才得以脱险。只是三姑娘受了很大的惊吓,神智变得有些糊涂。嬷嬷们说,三姑娘是疯了。”
宋安然顿时松了一口气,白姨娘死了就死了吧。不是宋安然冷血,而是她对白姨娘的确没什么好的观感。不过宋安然还是有些感慨,心里头有些难受,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的确让人挺伤感的。
“姑娘放心,老爷没事。有洗墨洗笔他们保护老爷,老爷平安无事。奴婢要说的是,白姨娘昨晚死了。”
宋安然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什么事?难不成是老爷遭了那帮乱民的毒手?”
喜秋嗯了两声,“姑娘,有件事情奴婢一直瞒着,怕你知道了会着急。现在快要到家了,奴婢不能再瞒着你,”
宋安然握住喜秋的手,轻声说道:“不要怕!现在没人能够伤害我们。大家都会好起来的。”
喜秋悄声告诉宋安然:“姑娘,昨晚那些乱民都朝贵里巷涌来。有人告诉那些乱民,说住在贵里巷的人,家家户户都是穿金戴银,家家户户都有一屋子的银子金子,还有漂亮的姑娘。昨晚上,那些人全都疯了,一个个都不要命的翻墙杀人。奴婢都差一点死了。呜呜……”
进入内城,到了贵里巷,场面更是触目惊心。街面上,两边的墙面上,全都是鲜血。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了这里。
大街上依旧是一片狼藉,尸体都没堆放在一处,许多老百姓不顾危险,在街边烧纸钱,超度亡魂。
花费了半个时辰,总算进了京城。
童伍瞪了眼城门守将,这才下马接受检查。
童伍大怒,宋安然及时出声制止,“童伍,官兵只是按照要求做事,你不要为难他们。现在是非常时期,大家都要接受检查,我们自然不能例外。”
官兵坚持要对所有人所有马车进行检查。
童伍亮明身份,还拿出宋子期的名帖,可是不管用。
宋家一行人,目标明显,一出现在城墙下,就引起了守城官兵的重视。
但凡有人眼神不对劲,就会被抓出来严酷审问。
无论是想要出城,还是想要进城,都得经过严格的搜查。
京城大门关闭,只开了一道侧门。这个时候,城门守将个个如临大敌。
那些乱民和普通老百姓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京城越来越近,京城附近的人也越来越多。
可是如今他担负着几十口上百口人的性命,他不能任性胡为。只要那帮人不动手,他就暂且按兵不动。
转眼,他又摇摇头。真要宰了这帮人,肯定会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要是只有他一个人还好,宰了就宰了,大不了浪迹天涯。他就不信,白莲教还能神广大找到他。
童伍想了想,要不要宰了这帮乱民。
童伍不敢大意,这些人十有八九就是昨晚祸害京城的白莲教乱民,只因为人数少,所以暂时不敢动手。
管道两边,已经出现了一些面目不善的人。这些人没有表露身份,却对宋家一行人虎视眈眈。
马车疾驰在管道上。
这帮邪教乱民,那绝对属于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典型地小强属性。
霍大夫舍不得自己的研究,还有那些药材,也被童伍强行拉走了。药材再贵重,也没有人命值钱。等白莲教的乱民来了,那些人可不是官兵,不问青红皂白,都是见人就烧。
清点了人数后,什么行礼都不要了,急忙坐上马车出发进城。
童伍得令,一听说是白莲教的乱民,那些只会杀人放火的狗东西,丝毫不敢大意。
像我们这处山庄,这么大的目标,肯定逃不过白莲教乱民的残害。喜春,你传令下去,让童伍组织所有人,一刻钟后全部随我启程回京城。至于这处房子,不管了!”
届时,京城郊外的老百姓都会遭到那些乱民的祸害。那些人在逃命途中,就没有他们干不出来的事情。
宋安然心头一惊,不敢迟疑下去。“现在官兵在追杀白莲教的乱民,那些乱民肯定不敢躲在城里面。一会就该有大批的白莲教乱民逃出京城。
白莲教,乱民,杀人放火?
说到可怕处,喜秋哭了起来,浑身都在哆嗦。
“奴婢不知道。听人说好像是什么白莲教的。到天亮的时候,大街上还在追杀那些乱民。奴婢拿着老爷的名帖,才得以平安出城。昨天晚上死了好多人,大街上到处都是死人尸体,奴婢听说有的人家全家都被那些乱民给砍死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