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这里只有白开水和运动饮料，先生想喝什么？”

“白开水就行。”

黑子哲也倒了两杯白开水端过来，先给他新鲜出炉的家庭教师端一杯，然后自己跪坐在家庭教师的对面。

双方都在打量彼此，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凝滞。

黑子哲也越看越觉得对方眼熟，没听说中也先生有兄弟啊，可是他真的跟中也先生好像啊。

“是不是觉得我跟中也很像？”对方问出了声。

黑子哲也一愣，随即点头。有些奇怪为什么对方能看出他心里的想法。

“因为你的眼神。”

“……？”

魏尔伦原本被关押在港口黑手党的秘密地下室里，虽然不见天日，但也还算悠闲，顶多帮港口黑手党培养几个杀手。他是没想到森鸥外肯把他放出来，还是来做一名少年的家庭教师。

“通常来说面瘫的人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绪，其他人也很难知道其所思所想，可你却长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魏尔伦手掌撑着地面，突然靠近，近距离的与黑子哲也对视。

黑子哲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眼神恢复平静。

这双眼睛清澈见底，如晴朗的天空，又似平静的大海，却不像是手染鲜血的杀手。

魏尔伦坐回去，“我对你挺感兴趣的，就收下你这个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