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英格丽德的说法大抵就是不想输给小琴,后来她们再次合奏了一曲,极为酣畅淋漓,英格丽德内心的愤懑全都借此发泄了出来,塞勒斯也在一旁听了个心满意足。
“你的心境和之前已经不一样了。”演奏后,小琴一边擦拭着琴身一边说道,对于音乐极为敏感的她,此时已经体会到英格丽德内心的动荡。
“充满了不安、敏感、忧虑的音符组合成为一个混沌的乐曲。”
英格丽德苦笑了一番,她当然是清楚自己的状态,只是现在这一切都无法调节,使得她只能逃避至音乐当中。
“一周后我们会在礼堂演出,来听吗?”小琴早已有了准备,她从口袋里拿出两张门票递给英格丽德,在那上面印着乐团的名字,而小琴的名字就接着在乐团的后面。
短短的时日里,小琴已经成长了许多。
英格丽德没有拒绝的理由,她接下门票,在小琴收拾好后把她送至门外。
碰巧这几日约翰逊先生与乌玛也快到王都了,英格丽德见自己也没有什么额外的安排,吩咐侍女收拾好房间等待他们到达。又与塞勒斯外出买了一些礼物等着送给约翰逊夫妇。
约翰逊夫妇变化并不大,乌玛看到英格丽德之后落下了泪水,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英格丽德了,因此倍感思念。在乌玛的要求下,她们两个好几天都睡在一起,好似真正的母女。
约翰逊先生则是更关心英格丽德是否遇到什么危险,在英格丽德花了点时间解释了一通之后,他终于是打消了顾虑,再也没有过问英格丽德这几年的经历。
而他们四人也一同乘坐了马车外出游玩,不仅在王都内部,也在王都周边游览了一遍,乌玛非常高兴,每天都要早起制作多人份的早餐,连带着塞勒斯也感受了一通乌玛的热情。
是日,四人约好了要去郊外猎场打猎,冬季正是打猎的好时机,约翰逊先生一早便兴致勃勃,昨天夜里都兴奋得翻来覆去没有睡着,乌玛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一如既往地为着大家准备吃食。
英格丽德为了迁就乌玛,就也没有提出要参加打猎,于是只有塞勒斯与约翰逊先生准备了打猎的用具。
英格丽德则是与乌玛寻了个草地铺设好餐具,她们坐在一旁看着两位猎手拿着枪跋山涉水去寻找猎物。
前几日乌玛一直没找到好机会与英格丽德单独聊点什么,今天终于有了时机,因此也顾不上英格丽德正忙着布置,她连忙让英格丽德坐下来好好聊聊。
“怎么了?”英格丽德对于乌玛的行为十分不解。
“你已经十六岁了,也是时侯为将来做好打算了。”乌玛没有打算掩饰什么,直截了当地说出了她的谈话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