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一眼疾手快,另一只手覆上来抓住了姚迦妍欲作乱的手,神色尴尬地说道:“只是疼,应该没事。”他迅速扫眼她身上的清凉,催促她,“快上床去睡吧。”
姚迦妍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穿着比他还清凉。小吊带背心配小内裤,细胳膊长腿全.裸露在外,尤其是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穿得这么清凉……
她抿抿嘴唇直起身,迅速走到门边关了灯,复又回来爬上床,躺好之后,她嘀咕了一句:“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下脚轻了还是重了。要是很疼的话,天亮了赶紧去医院看看。”
迦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说是男人下面被踢的话,疼痛感相当于同时生下160个孩子,不知道是夸张的说法还是无稽之谈,但生160个孩子?那应该是挺疼的。
蒲一没有声音,像是睡着了。
该说的已经说了,幸好有黑夜的遮掩,否则姚迦妍脸上的红晕一定会被蒲一给看到。
说这番话对她来说是个挑战,但不说,她怕出现什么讳疾忌医的情况。
睡觉时,姚迦妍磨磨蹭蹭地又将睡裤套在了身上。
跟蒲一身处同一空间,她得注意下自身形象。
不知道是没有夏凉被的关系还是空调温度调得有些低了,姚迦妍再躺到床上后总感觉身体发冷,找了几件衣服盖在身上也总觉得不够。
实在困极了,姚迦妍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进入梦乡的。
早上,姚迦妍是在老妈的念叨声中睁开了眼睛。
姚母在帮她擦桌子,边擦边念叨,“再怎么喜欢对方,也得悠着点儿,真是不叫人省心。”
姚迦妍睡得朦朦胧胧的,她双手拢着被子坐起来,“妈,你怎么进来了?”
“怎么?嫌我没敲门哪还是影响你休息了?”姚母擦完桌子在床前站定,“进来前,我可是敲了门的,是你睡得太沉,压根没听到。甭大清早的在这儿跟我找碴。”
一听老妈自己进来的,姚迦妍忙神色紧张地转头看向地下,地板上干干净净的。
老妈见她大眼睛滴溜溜乱转,没好气地说道:“睁开眼就找蒲一是吧?以前还说不喜欢,这现在怎么粘乎得这么紧?他有事先走了,说是你自己回家也行,在这里再住两天也行。”
敢情男人早起来走人了。
姚迦妍松了口气,一把掀开身上的夏凉被,掀开后,她怔了怔,明明记得昨晚把睡裤又穿上了,可现在双腿光溜溜的,早不见了睡裤的影踪。
她拽回被子到处找了找,在床角找到了被□□得不成样子的睡裤,眼睛扫了扫,往地上一扔。
再换件睡衣吧。
她当着老妈的面将睡衣换上了,换好后,她问正在捡睡衣的母亲,“妈,你怎么说我们俩粘乎上了?”
老妈没好气地扭头瞅了她一眼,“妈是过来人,妈有什么不懂的?刚过八点你们俩的屋子里就熄了灯,还以为我们猜不出来?还有,大早上的,我就看到蒲一揉着腰从卧室里出来,出来时关门的样子就跟做贼一样,生怕扰了你的睡眠。”
嘴上说着抱怨的话,但姚母脸上是喜滋滋的笑容。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在勉强女儿,但看到小两口的粘乎劲儿,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姚迦妍愣了愣:“你说,蒲一揉着腰出去的?”
“嗯哪。”
姚母学着蒲一的样子,左手揉了揉腰,又滑向前面做了个龇牙咧嘴的表情,接着就挺直腰板,毕恭毕敬地喊了声,“妈,早上好!”
姚迦妍想象着那副场景,表情耷拉下来,“那坏了。”
估计是自己踩得太实,男人真伤着了吧?
姚迦妍心里七上八下,渐渐有些后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