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江上的风似乎大了些。
一道声音从空中飘来:“这就走了?不留下来多画几个饼吗?”
“什么人?!”
几个人惊疑不定,纷纷亮出自己的法器。
待目光巡视一圈,才发现屋顶上的几道懒洋洋坐着的身影,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注视他们。
相比他们的忌惮,屋顶上的人却很有闲心闲聊起来。
“司烟大人,你是说堂堂无相宗掌门的首座弟子,方才那番话都是在画饼吗?”
“你觉得他敢对抗无相宗掌门吗?”
“此人眼神躲闪,看起来不敢。但他一定会冠冕堂皇说自己尊师重道。”
“你觉得他有本事当上无相宗掌门吗?”
“此人身法虽然不错,但看来是一点苦也受不得,想必是成不了大气候的。但凭他是无相宗掌门的爱徒这层关系,想必无相宗掌门如果一命归西,十有八九可以把位置传他手上……嗯,再等个几百年应该差不多。”
“你觉得他会迎娶北宫绿绮吗?”
“此人看起来对北宫绿绮似乎有些感情在,但更重视自己,想必不会付出更多了。再说等他继承掌门之位还得几百年,北宫绿绮凭什么等他为他守身如玉呢?唔……掌门和他谁先死也说不准呢。”
云梦舒展着翅膀,恍然大悟:“果然是在画饼,还是司烟大人看得透彻。”
牧登白听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这一席话,脸色青白交加。
可是,虽然这些人的话听起来有些不善,却并无动手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