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绮,我不是来问罪的,只是掌门现在很生气……”
北宫绿绮随意点点头:“哦,不出意外的话,明日我便能见着了。”
牧登白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平静,一时哑然。
半晌后,他才低声接着说:“抓你的都是些什么人?绿绮,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离开。”
“原来你是来救我的。”北宫绿绮神色突然转变,眼睛弯起,笑容满面抬起手,“ 那你一定有办法帮我解开绳子吧?”
牧登白见到北宫绿绮的笑容,心里总算有了些许安慰,忙不迭点头,便定睛去看捆住北宫绿绮双手的绳子。
绳子并不粗,隐约间似有灵气闪动,一看便知并非凡品。
没想到抓住北宫绿绮的那些人竟有这样的宝贝?
到底是什么人?
牧登白心中疑虑丛生,但他不以为然,当即亮出手中的宝剑。他衣袂翩然,剑气凛冽,一道凌厉的剑光劈向绳子——
绳子灵气闪动,完好无损。
北宫绿绮“啊”了一声,惊讶道:“你没办法解开绳子吗?不应该吧?你可是掌门最心爱的弟子呢。”
“我再试试。”
牧登白握紧手中的宝剑,提气再度挥去——绳子依然完好。
不甘心的他一连挥了数十下,房内烛火摇曳,风浪不休。可是这绳子仿佛是长在北宫绿绮手上一样,根本劈不断。
见牧登白额头上都出了汗,北宫绿绮遮住眼底的狡黠,叹道:“算了,想来你也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