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爱你,我何必如此掏心掏肺,把本该无人知晓的秘密主动向你坦白?”提利昂不顾怀中人的挣扎,使劲搂着她,在她耳边深情地说。
渐渐的,他感觉到她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心中得意一笑,他如释重负地叹道:“你都不知道当珊莎拒绝我时,我的心里是如何的复杂,那种松了一口气却又立即生出满心愧疚的感觉
直到遇见你,你给了我抚慰,驱散笼罩在我心里的长夜,你的爱,就是英雄之红剑,你就是我的救世主啊!”
“别说了,好肉麻!”亚莲恩满眼春水,笑嘻嘻捶他的胸脯。
提利昂却没真听话地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用更多更肉麻的情话去轰炸她。
又耳鬓厮磨了一阵,亚莲恩忽然推开在自己胸前作怪的男人,定了定神,皱眉道:“你对珊莎那小贱-货有什么责任?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别瞎说,我哪有机会?哎,我是说”侏儒叹口气,拖过一张椅子在窗边坐下,表情复杂道:“当年我看出丹妮莉丝对兰尼斯特与凯岩城的态度,就鼓动伊耿离开奴隶湾。
之后也是我,帮伊耿设计的针对史坦尼斯的计划。”
“你不鼓动,伊耿就不会离开?”亚莲恩问。
侏儒摇头,“他早晚会自己离开,在奴隶湾,他永远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
但他如果等弥林之战结束后离开,结果可能会有所不同。
北上临冬城,与之后针对史坦尼斯的计划也与我无关,但我是伊耿的国王之手。显然,我失职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琼恩·克林顿了。”亚莲恩冷笑道。
作为疯王的国王之手,琼恩·克林顿也尽了全力,却始终对鸣钟之役耿耿于怀,觉得自己对不起疯王,对不起坦格利安,尤其对不起他的银王子。
提利昂耸耸肩,道:“我可不会花十几年功夫去培养一个孩子,除非她是女王,然后让我当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