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想问问三哥,你明天有工夫没?”
“明天?明天上午要上大队开一会儿会,咋的,有啥事不?”
黄梆子背有些驼,总是低头,听到他问不好意思道:
“我明天缮房子,想问你有工夫没,搭把手。”
“嗐,我没工夫不还有于富几个么?
都是邻里邻居的,咱俩还从小一块长大,哪用得着这么客套,没事,我明天叫几个小子过去帮忙。”
这对苗学松来说根本不是啥大事。
黄梆子总算是抬头了,感激地看向苗学松:
“还是三哥仗义,不会因为我没儿子瞧不起我,也不背后笑话我!”
“你看你说的都啥话?没儿子咋的了?姑娘不也是自己生的?女婿也是半个儿嘛!对他们好点一样的。”
黄梆子摇头:
“那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住得近,大家都习惯了他在这方面的固执了,能劝早就劝好了,此时也没人多劝他,说了些杂事,黄梆子就回家了。
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自卑着。
他只比苗学松小一岁,现在看苗学松孙子两个,还一个快生了,四个大小伙子活蹦乱跳的,把他眼馋得没法。
只可惜他这辈子是不会有人叫他爷爷了!
第二天一早吃过饭,苗学松就去大队开会了。
苗于富四兄弟去黄家帮忙缮房子。
巧兰过来将茵茵也叫了过去。
茵茵到时,都已经忙活上了,这才发现帮工的都是左邻右舍的。
悄悄拉了巧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