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洪举不在意道。
“还当爷爷呢?我看他就没想要管喜子!
儿子都不张罗结婚哪有孙子叫他爷爷?
平时还抠索,有啥好吃的自己关起门偷着吃,一年到头能吃着他啥?
对茵茵更是,老大家、老二家炖只鸡鸭炖个肉的还知道叫茵茵过去吃一口,老三家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互相有来有往,处得都不错。
就他们家,谁都难吃上一口东西!
平时不孝敬也就不说了,还一有事就来找我借钱、借东西的倒是不客气,还有那个苗苏苏还巴着眼想要到我这寻摸好东西,也不知道谁给她的脸,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苗奶奶这怨气大了。
苗洪举习惯了她的脾气,她说她的,自己做自己的,只不说话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只是苗奶奶今天还真是愁上了,一时半会的消不了气:
“老头子,你说喜子这婚事可咋办?”
“该咋办就咋办呗,老四家没办过,其他家不只娶一个儿媳妇了,照着做不就行了。”
“你也不上心!老四不拿钱,没彩礼咋娶媳妇?
就是娶个带残的、缺心眼的还得二三百呢,何况现在好人家的姑娘都要四百了,还得带行李、炕琴啥的!”
“你和三儿媳妇先帮喜子看着,相成了结婚钱咱们出……”
“啥?你是不想家里太平了吧?”
又不是一个儿子,一个孙子,敢开了这口子,其他几家不闹起来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