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川……还好么?有一个多月没他的消息了。”
洪秋山:“……你怎么想起来问隐川了?”
叶爱国:
“我昨天晚上刚睡着没一会儿就惊醒了,我梦到我爹,也梦到隐川了,梦到他……这小子不愿意和我打电话,只能问问你,他在江北军区么?”
洪秋山叹了口气:
“他出任务受了点伤,我早上离开军区就是去江北省军医院看他。”
叶爱国一听这话顿时脑袋嗡嗡直响,跌坐在椅子上手指捏紧电话,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怎么样?严重么?脱离危险了么?”
“你放心,人已经没事了,要是有事我哪能不告诉你。”
叶爱国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抹了把脸,疲惫道:
“秋山,叫他辞了吧!
转到事业单位也好啊,实在喜欢军营,就他目前的职业也不错,在军队后勤部也挺好啊,何必一定要做……秋山,你姐走了,只给我留下隐川,我、不能失去他啊!”
叶爱国声音轻得仿佛从远处传来,沉重中带着祈求。
洪秋山听到前姐夫提到已逝的姐姐,眼中湿润,仰起头来:
“隐川已是大人了,他的事我们都不好插手,我向来是尊重他的选择的,除了前几年运用职权将他从前锋营换到后勤。
这样也没能改变他的心意,倒逼他加入了那里,现在更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他是我唯一的外甥,我一直当成儿子看的,相信我,我对他的关心不比你少!”
二人对话至此结束,而在医院中包扎的叶隐川根本就不知道他厌恶的父亲在默默关怀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