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隐川分到的房子在军区家属楼,七层的楼房,他分在五楼,五零一室,上了楼右手边就是。
他虽然还没结婚,但级别到了,也分了个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还一个小杂物间的七十平房子。
屋子里是普通的木板床,上面工整地铺着军用被褥,被子是方形的豆腐块摆在床头,床上即使很多天没睡人,仍是那么板正,没一处褶皱,看得茵茵都不敢坐上去。
何守梧却像个“辣手摧花”的恶人一般,将床上的被子一折就全卷了起来。
茵茵不解;
“你卷他被子做什么?”
“空出位置来给你铺床啊!”何守梧理所当然道。
茵茵:……
“他不是还有一个屋么?我和琪姐住那个就行了。”
何守梧笑:
“川子今天打电话给我时特意交待的,说那边那个屋是把大山的,冬天有风进来住着冷,叫我把他的被子收起来,让你住他这屋,到时他要是回来了就住那边的。”
茵茵:……
突然很感动怎么办?
何守梧还在那取笑叶隐川婆妈:
“你不知道茵茵,川子打小就不跟姑娘家一块玩,倒是吓哭过几个小姑娘,他这人没耐心哄人家,吓哭了转身就走,人家小姑娘的家长还去找洪爷爷、胡奶奶告状呢,可好笑了。不过可能和你投缘吧,这家伙对你是真的细心,跟个老妈子似的,啥都操心。”
茵茵笑了:
“那是,我们可是最亲密的笔友呢!”一封信没写过的笔友,见过没?
玩闹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茵茵在研究所下午上班前赶到了。
所长是个年纪有七十来岁的严肃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