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万成经过这段时间对苗学松明里暗里的暗示,暗示他这场子应该让大队了参上一脚被他花样推拒后,对苗学松就不待见了,心里已经打算好了要拿他一把,卡着不给他批地。
但今年晚上被接到苗家,又看过叶隐川的证件及省里批条后,这为难的念头再也不敢有了,满嘴的好说话,你指哪,咱们就划哪,建房子要用木头?
好说,用多少随便去挑,四队的不够就去五队、去其他队挑,务必得把这场子尽快建好!
痛快得叫会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连看他。
牟万成也不理他,心想,这上头的关系都打通了,还有国家元首的批条,他是长了几个胆子敢拿人家?
这里敢为难人家,明年自己这书记怕是要当到头了。
并和苗学松约定好,明天就派人跟着量甸子,写文书!
事情顺利得超乎全家人的想像,一桌酒喝到晚上八点才下桌。
叶隐川干脆好人做到底,开车送他们回去,苗学松自然要跟着,人都喝醉了还记得给书记和会计一人塞了两瓶酒,两盒好烟。
烟酒是苗学松接人时去供销社赊来的,就是为了事后送他们。
茵茵瞪了眼叶隐川。
叶隐川用眼神讨饶,他没多喝的,真的!
茵茵想着去五队不远也就叫他开车送了,末了还警告他:
“只这一次!下次再喝酒可不能开车了!”
“是,记住了!”保证完连忙大步出去开车送人。
茵茵在后面好气又好笑,这人还说自己没喝多呢,这么幼稚的躲避批评,糊弄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