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家里人吓坏了,干脆苗学松就分派她跟老太太们晒麦子去了。
工分少点就少点吧,别人出事就麻烦大了。
李丽娟也不挑,她现在哪还有心情管其他,一门心思都在茵茵身上。
一会儿想着茵茵睡不睡得惯,一会担心她吃不好,一会儿又要担心别人欺负她没有,又怕她比赛输了人承受不住打击,这个担心呦……就没停下来过。
直到下午五点多,李丽娟终于等不下去了,跟着拉麦子车去地里找苗学松:
“要不你骑车子上市里去接接孩子吧,这晚上得八点多市里才有火车到咱们这。”
苗学松心里同样心焦,只是他是家里的大家长,又是小队长,得管秋收,不能分心。
“这哪离得了人啊?老姑娘那有两个校长跟着,还有于华在她身边,应该也不用太惦记,忘了跟她说了,如果太晚到福平车站干脆就去她姨姥家住一晚上,明天再回来。”
“你现在才说有啥用啊?”
李丽娟气急。
正在这时,就听到汽车的声音,李丽娟手搭在眼眉上一瞧,乐了:
“是小叶的车,老姑娘肯定在车上呢!妈的老姑娘呦!”
说完就往大道上跑。
她还真没猜错,茵茵到家看到家里门锁着,就猜到家里人都在地里呢,这不,车一过去,她妈就先看到她了。
车一停,茵茵下车,母女俩就抱一块了。
李丽娟眼泪都下来了:
“我老姑娘受苦了,都瘦了,回家妈给你烙饼吃,补回来!”
她老姑娘从生下来就没离了她身边,这突然一个晚上不在家,她想得跟什么似的。
“好,我想妈烙的饼了!”茵茵抱着她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