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纪清淮后仰着,靠在床背上,“是我将栖栖送给她的药水还了回去。”
当初看到这药水,他那样质问她,将药水从她那里拿走,之后又还了回去,她能猜到也不难。
纪清淮将来龙去脉简单说了。
骆禹深:“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件事会泄露出去,这姑娘我看着不像是个坏心眼的,当初看着有些心高气傲的,现在倒是踏实很多。应该不会将这件事乱说出去。”
“但愿吧。”
不行的话,他只能用些手段让旁人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了。
“我去,你不要露出这么难看的表情好不好,你现在是人民公仆!别比那些犯罪分子还要恐怖!”
“我现在这个情况还有多久才能出院?”纪清淮打断他的吱哇乱叫,问道。
“三四天吧,你肩膀上的伤好得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了,还有后脑勺那处。”
“嗯。”
——
所谓狡兔三窟,就是像h这般。
当所有监控调来,一一排查之后,h再一次从监控中失去了痕迹。他们从小楼的八楼——所谓h的“根据地”搜集来的线索中,一样没有h的踪迹,房子里除了一张床,一组沙发,一台电视机,旁的什么也没有,房子里空空如也,连h的dna都没有留下。
废弃的建筑后方更是连监控的路都没有,走一段田间小路就是热闹的城中村街区,这些街区监控死角太多,光是监控,压根儿查不出什么东西。
“桐姐,这要往哪个地方查啊。”小廖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林笙桐抿了抿唇,脸色十分难看,他们以为这一场战役即将结束,没想到依旧是一场持久战,这么长此以往下去,这个案子恐怕翻不了,依旧成为悬案,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整个洛城警局即将成为一个笑话,那些犯罪分子也会更加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