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
林笙桐向骆禹深道谢,声音闷闷的。
骆禹深看着两人身上的狼藉,“你们先去整理一下吧。宴会厅有内置的洗手间。”
她身上没什么血迹,比起两手都是血的纪清淮好了不知道多少,不过她也的确需要去擦擦脸,洗洗手冷静一下。
等她调整好情绪,从洗手间出来,两个男人已经在外头等着她,场面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走是不能走,却并不妨碍他们去洗手间整理。
洗手间外的人有些多。
林笙桐刚走过去,纪清淮就开口:“换个地方说话。”
三人换了一个相对安静一些的角落。
经过调整,三个人的面色都平静了不少。
纪清淮伸手从西服的内兜里翻出了一张东西,递到了两人的面前摊开。
是一张玉牌,相当于他们进场之前都要抽取的玉牌,此时他们眼底下的这张玉牌写着一首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受害者的玉牌?”说到一半,林笙桐顿住,被叫离开尸体之前,她记得很清楚,当时的玉牌还在被害者的胸口处,玉牌是长条形,直接别在胸前的衣服上即可。
“这不是被害者的玉牌。”林笙桐肯定地说道。
“嗯。”纪清淮将自己胸口处的玉牌取了下来,“你的玉牌,拿下来,看看。”
林笙桐不明所以,将自己别在胸前的玉牌也跟着取了下来,重新翻看了下玉牌,诗词字句不变。
纪清淮从她张开的掌心中拿走玉牌,一齐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