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教医生打了个哈欠，“明天见。”

林素边写着病历，边揉着手臂，时不时还打两个哈欠。

突然一阵铃声，惊醒了有些困意的林素，

“喂，我是林素。”

手机里熟悉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素素，你睡了吗？”

林素笑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我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睡，苏同学，怎么了？”

“你是不是还在医院，我看你房间的灯没开。”

林素揉了揉眼睛，“是在医院，快下班了，就回家了。”

苏泽瑞没好气地说：“我来接你吧，这么晚了，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林素打了个哈欠，“会不会太麻烦了？”

“没事，我都到你住的这边来了，我开车呢。”

“你还要多久？”

林素翻了一下电脑，“十分钟就写完了。”

“行，那你写完就下来，我在之前那个停车的地方等你。”

林素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看了旁边的苏泽瑞一眼“今天麻烦你了，苏泽瑞。”

苏泽瑞看着林素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你辛苦了，很快就回家了。”

林素头靠着椅背，“不急，慢点开，注意安全。”

到了林素租房的楼下，苏泽瑞看着已经睡着的林素，他下车绕到副驾驶那边，刚打开门，林素就醒过来了，

“到了吗？”

林素睡了一会就缓过神来，清醒了一些，她爬楼梯的时候问苏泽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