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比了一个知道了的手势，两人就分开各自去找要买的书和资料。

买完书，两人坐在一旁的小吃店，各点了一碗馄饨。

林素用开水烫着两人的筷子，“你刚刚想和我说什么？”

林皎咬着嘴唇，“我还以为你会说我不务正业，不好好学习。”

林素把烫好的筷子递给林皎，“你知道我不会这么说你，更何况你要是真担心我说，你今天也不会这么出门了吧。”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林皎听着林素关切的话语，“唉，算了，我们出来玩就不说这些让人扫兴的事了。”

林素看着林皎脸上写着“快来问我，继续问我”的表情，笑着说：“你怎么和小时候一样，说吧，是不是有人说你什么了？”

林皎瞪着圆圆的眼睛，“我就知道，你会猜到。”

“我上学期期末考试成绩挺好的，然后这学期老师就推荐我去实习，就有人说酸话了呗。”

“而且我上学期自己挣了点钱，我就买了衣服、化妆品什么的想打扮一下自己，结果这话越传越离谱。”

“就有人说我在外面做人家小老婆，还说我做二奶。”

林皎说到后面看着林素的脸色，变得吞吞吐吐的，仿佛有些不好意思说出那两个词语。

林素柳眉倒竖，“这些事情你和老师说了吗？”

“学法律的不应该更清楚污蔑、诽谤的严重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