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了,在开始前做了许多的准备工作,没想到最后还是弄伤了她,如果不是孟弗及时叫住他,他都要喊太医过来了。
孟弗当时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她坐在床上,还得努力保持镇定,为陛下解释这不是他的问题。
陛下这才知道她是第一次,她与谢文钊从成亲到和离,从始至终什么都不曾发生过,陛下拿着药膏站在床边,呆呆地看了孟弗一会儿,才重新上了床。
他知道女子第一次会有些疼,之后动作更加小心,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以至于最后是孟弗忍不住催了一声,手足无措的陛下才渐渐放开。
在昨天洞房之前,孟弗一直不觉得累,敦伦过后,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一下子就松了,困意席卷而来,陛下倒是还很精神,孟弗原想与陛下再来一次,陛下却没有这个意思,他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哄她说:“睡吧。”
孟弗便闭上了眼睛,半梦半醒间,陛下抱着她去了东边暖阁的水池里给她清理了身体,之后她沉沉睡去,再没有意识。
这一觉过后,孟弗的精神好了许多,眼睛中的倦色都已不见了,李钺被她看得心中一热,翻身覆在孟弗的上方,双手不太老实起来。
孟弗现在可以很肯定自己在这方面根本教不了陛下,陛下不知道恶补了许多风月话本和各种版本的避火图,还是天赋使然能够无师自通。
而且陛下平日里明明对察言观色那一套几乎是一窍不通,在这个时候却很擅长观察她的反应。
孟弗身体绷紧。
陛下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坏,他真的好喜欢看阿弗失控的模样。
不过不久后有点坏的陛下就遭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