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江渊在睡梦中感觉胸口异常的痒,有什么动心一直在刺挠他,一睁眼就看到禹溪暮在乱动的脑袋。
听到江渊的声音,禹溪暮僵住身体,随后闭上眼睛装作自己还在睡的样子。
见禹溪暮没了动静,江渊往后移了移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胸口被拱开的衣服,他沉默了一会。
这熊孩子为什么睡觉还拱别人的衣服?
自己的看着禹溪暮的脸,发现了他颤抖的睫毛,江渊轻笑一声。
臭小子,给我装睡?
江渊调整好姿势,左手放在腹部:“嘶,伤口好像裂了。”
“师傅,我看看!”禹溪暮瞬间睁开眼坐起来,焦急的说。
“……”江渊扬手一巴掌,轻轻的拍在禹溪暮的头上。
“装睡?”
“师傅我错了。”禹溪暮对着跪坐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异常乖巧。
“嗯,收拾收拾下楼吃饭吧。”
“好。”
穿好衣服,禹溪暮确认了一下,这就是自己房间,但是师傅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
“师傅,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我昨天叫你吃饭,你没理,进去看的时候你发烧了。”
“哦哦。”禹溪暮想到了自己发烧的原因,脸上又上了点红。
“怎么脸又红了,又烧了?”江渊瞧见禹溪暮的脸有些奇怪,不是刚退烧吗,这么快就起来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有点热。”说着,禹溪暮还扯开衣领用手扇扇风。
江渊一把将禹溪暮的手按在桌子上:“热你也给我忍着,发烧刚好别又烧起来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