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为那些村民节哀吧。

“你怎么说话呢?她好歹是我们存的一只花。”下面的一个壮丁不服气的朝上面的江渊喊道。

江渊毫不客气的反驳:“那只是你们村的村花,是整个大陆没女人了吗?就算是随随便便从我天衡总里面拉一个女弟子出来哪一个比不过她?!”

这话说的壮丁哑口无言,不是他不敢说,而是他还真找不到反驳江渊的话,毕竟人家说的是事实啊。

可江渊还在继续:“在不济,我这个师尊天天在他面前晃悠他看我也应该看腻了,找个媳妇也应该找个比我好看的。”

沈庄严:……你还真敢说啊。

沈秋衣:……

其他人:……

禹溪暮:……他上哪找比师傅还要好看的人?

那中年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江渊直接打断。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问:“禹溪暮,我在问你最后一次,你有没有玷污那个女子。”

禹溪暮抱拳单膝跪下:“徒儿绝不可能做出那种有辱门风的事。”

“很好。”伸手指着下面站着的女子,“你,上来。”

“爹……”女子有些慌张的抓住自家爹爹的衣袖。

“别怕,这里真多人,他不敢对你做什么。”

女子硬着头皮走上去,低着头不敢看着江渊。

“我问你,你可确定我这徒弟玷污过你。”

“确确确定。”

江渊:“来人,拿两个杯子来。”

沈庄严把最近的弟子喊过来从桌上拾两个本子递给他:“去给晋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