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家久等了。”燕月笙洗了洗手，就坐到了温似锦身畔。

在外面，他是皇帝。

但在甘宁宫里，他只是燕家的长子。

“娘子娘子。”燕月笙抱住温似锦的胳膊，奶里奶气道，“今天开不开心啊。”

那样子，活像做对了事情，等待主人抚摸的小狗。

温似锦忍俊不禁，夸赞道，“月笙今日很棒。”

“今日？”被夸了，尾巴就该翘起来了，“我哪日不棒了？嗯？”

略带挑衅的尾音，有几分奶气，也有几分莫名的含义。

温似锦想起昨天晚上的某些画面，面色突然就红了。

内啥，明明是她一个老阿姨占了小奶狗的便宜，怎么搞得这么害羞，活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

奇奇怪怪。

“四姐，你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风寒了？”秦岩在对面，见状关心地问了一句。

温似锦摇了摇头，脸红地更厉害了。

前几日，燕月笙凯旋归来的那晚，为了庆祝，燕月笙居然拿了两杯酒过来，说补一下当初的交杯酒。

温似锦不疑有他，一口闷了。

结果闷完了才发现，这酒的度数高到离谱。

也可能是这具身体不耐酒力，总之她有些晕了，眼前闪过少年干净的面孔，以及耳畔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姐姐，姐姐。”他好像在耳畔呼唤。

温似锦想要回应，却只发出了低低的“嗯”，不像是回应，反倒像是勾引。

少年吞咽了几次唾沫，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干脆一低头，触碰到了日思夜想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