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吧,尴尬这种东西,你要是不在意,就没有,你要是在意了,就会发现怎么相处都不得劲。
秦岩面对赵允升现在就是这种态度,想了又想,也只能选择无视,继续专心致志地教小胖。
赵允升也察觉到了这种尴尬,他摸了摸鼻子,交代道,“若是渴了饿了只管叫人。”
秦岩头也不回地颔首。
赵允升不好再留在这里,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转身回了不远处的书房。
东宫的婚期定在了正月十五,二皇子的婚期紧随其后二月一号,两场大礼只差了半个月,看得出皇后的心急,也能预测得出,将来一定少不了腥风血雨。
赵允升作为正德帝的肱股之臣,自是忙碌不堪,处理公务时带着小胖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好在有秦岩帮忙照看,有时候她还会把小胖带到温宅,让年幼失母的小胖获得了许多快乐。
他是感谢秦岩的。
尤其是站在书桌前,透过窗户看见一大一小的招招式式,心底不免涌出感激。
或许,是时候答谢一下她了。
赵允升这个人,公是公,私是私,分的很清楚。
虽然内心想着要答谢秦岩,但一定都不妨碍他在燕月笙跟前揭露温似锦的疑心,“殿下,或许,似锦察觉了点什么。”
正在翻书的燕月笙一滞,紧张道,“发现我身份了?什么时候发现的?生气了吗?要打我吗?”
随后自言自语,“我就知道姐姐这么聪明一定会发现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没想到才不到一年我就暴露了,完了,姐姐一定会想打我的,哦不对,万一她不打我才是最可怕的,怎么办,怎么办。”
少年在案牍前着急地团团转,两只手无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