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
赵允升!
男人的瞳孔骤然放大,面色从随和转变成了冷硬。
这个小王八犊子,把他闺女拐跑了,好些年都不曾归家,现在又跑来顾家门口跪着,是什么毛病。
等等,他说,他是来说请求恕罪来了?
男人虎目圆瞪,不敢置信道,“芸芸怎么了?你把芸芸怎么了?你们赵家把芸芸怎么了?”
“父亲,我想进去跟您说,如果您相信我,我愿意拿命保证。”赵允升颤抖着道。
男人沉默,好半晌,转身进了一间房。
赵允升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也跟了进去。
怎么商谈的无从得知,只知道没多大会,里头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怒吼,以及骨裂的声音。
妇人站在外头,越听越心惊,目光下意识地转到了温似锦身上。
“你……你们跟芸芸是什么关系?”她轻声问。
“我们是芸芸姐的朋友。”温似锦回答。
“既是朋友,进屋坐吧。”妇人教养甚好,一直以来说话都轻声细语的。
温似锦抿了抿嘴,回看了一眼小顺打的马车,摇了摇头。
她们不能擅自搬动芸芸,也不能把芸芸单独丢在外头。
妇人见状,没有坚持。
等到房屋门打开,赵允升嘴角流血地从里头走出来,紧随其后的男人则满眼都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