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阁对龚生堂多重要,简直毋庸置疑。
但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坚决地摇了摇头,“我宁肯不要珍馐阁,也不想惊动付家,更不要付家伸手帮忙。”
“你……”付妆颜气急,“没法沟通,讲不明白了,不讲了。”
她甩了袖子离去。
龚生堂望着她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
“让似锦看笑话了。”大掌柜低垂下眉眼,精神气散了些,“我这次找你,是想跟你道谢的。”
温似锦抿了抿嘴。
“大掌柜不必道谢,我们当初约定好了,赚来的利润要分我三成,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她轻声道。
龚生堂点了点头,似乎有些疲惫。
温似锦见状告辞离去。
在临走前,她轻声道,“那日夫人不是我们请来的,是她自己来的。爱屋及乌,不外如是。”
龚生堂身体一震。
等到了一号房外头,付妆颜也没有走远,立在楼梯口抓木头泄气。
温似锦失笑着走上前,“付姐姐,还记得付家的那封信吗?也许掌柜的早就预料到付家会提什么要求。”
付妆颜亦是浑身一震,猛然抬起头。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时候略微提点两句,就联通了前因后果。
一个宁肯放弃十几年的心血,图的无非是希望她不要走。
一个抛下面子求娘家,想的也不过是他能保全挚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