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似锦还没反应过来,付妆颜回过头,对她嫣然一笑,“对了,我爹就是付左宗正。”
一品大员的女儿,京城的名门闺秀,一等贵女。
这样一个出身高贵的大家小姐,居然嫁给了一个酒楼的掌柜,还甘心在安阳郡数十年如一日的生活。
温似锦突然说不出话了。
扪心自问,她做不到。
不知是怎样深沉的爱,让付妆颜愿意如此委屈自己。
也不知是怎样别扭的情,让龚生堂愿意豁出命保护她,却不愿意给予她一分温柔情义。
或许,只有当事人知晓了。
当天晚上,谢过赵大夫,温似锦回了东店子巷。
睡觉前,她还一直琢磨,魏盛延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她明白了。
才刚刚闹出风波的珍馐阁,再次被卷到了事故中心。
而这一次,依然是偷方子。
不过不是春风楼偷珍馐阁的方子,而是珍馐阁偷了春风楼的方子。
说起方子,就不得不提每家酒楼的主打菜式。
珍馐阁的主打菜式是蜜汁火方,就是上次龚生堂略带骄傲介绍的菜式。
春风楼的主打菜式是东坡肉,也是一道颇有滋味的老菜了。
本来两家各有镇店之宝,东风不压西风,各自做着生意,倒也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