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蕾点头,“去年冬天剩下的,我原以为会卖的很好,但是……几乎没有人要,所以一直积压在仓库。”
荒北冬天风大,妇女们喜欢包头,既防风又缓和,宁蕾就不明白了,明明头巾很有销路呀,为啥卖不出去呢?
周苇从架子上取出一把镰刀,用头巾一缠,眼尾一翘,神采奕奕,“这些头巾我都要了。”
宁蕾高兴一跳,“同志,你太好了!我正愁卖不出去呢!”
周苇放回镰刀,头巾比手套更灵活,不仅可以缠在刀柄上,还可以绑在手上,系法多样,毕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劳作习惯。而手套一戴,直接就结束了,没法像头巾这样有多种选择。
“打五折没问题吧。”
宁蕾一个趔趄,五折?女同志有些异想天开呀,她抠着手指头,五折肯定不行,最多七折,说实话,她原先打算打九折的,但害怕女同志不买,那就七折吧。
“七折。”
“成交。”
宁蕾:“……”这么好说话,女同志真人美心善。
五折只是一个幌子,周苇可没那么天真。
宁蕾因为卖出去头巾,积极主动帮周苇把两个大箱子搬到马车上。
“你还会骑马呀?”
周苇挑眉,“想学?”
宁蕾看着四匹骏马,“嗯,但我不敢,它们吓人,我怕摔下来。”
周苇把箱子绑好,“它们不过大了点,没什么好怕的。”
大了点?宁蕾张大嘴巴,这可不是……大了点!是大了很多很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