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穆川宠溺的应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头，道：“你今天出门了？钱还够花吗？”

“你不知道吗，是程先生送来的甜点，他说他新开了一间蛋糕店，专程从法国请来的甜点师傅。”

季眠扬起头，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理所当然的道。

“程屿？”

听到这个名字时，苏穆川脸上的笑容明显僵硬了一下，他皱起眉，低头凝视着季眠，认认真真的道：“他认出你来了？”

“没有，我猜他只是怀疑吧，不过没关系啦！只要我不承认，他又能怎么办呢？”季眠钻进他的怀里，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苏穆川搂着她的动作开始变得僵硬，他喉头哽咽了一下，突然伸手捞起怀中的女子，认认真真的直视着她的眼睛，道：

“告诉我，你喜欢他么？”

“你喝醉了吗？”

季眠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她凑近了在他的嗅了嗅，并没有发现酒味，忍不住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了，不解道：“我怎么会喜欢他，你傻了吧！”

“可是你……”

苏穆川显然不信，他脑海中迅速浮现出了半年前在蛋糕店门口看见的画面，落地窗里，她眼眶微红，极卖力的在演戏，推开门时风铃晃动，唇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又急匆匆跑回去，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是妖啊，难道我这么不长记性会被人类伤害两次？”

季眠颇觉得他的想法不可思议，想了想又道：“如果真有第二次的话，程屿还不够格，倒是你，我觉得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