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这副模样,程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她更加有趣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还有善于掩藏的一面呢?
只不过。
看到她手上那枚明晃晃的婚戒,他心里就觉得闷闷的难受,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般,上不去下不来。
如今的程屿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没有心计,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的毛头小子了,他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依旧端着儒雅绅士的样子,掏了张名片出来:
“开个玩笑而已,夫人不要生气了,您实在是太像我那位朋友了,一时情绪失控,所以才从……这样吧,为了补偿我对您的失礼,我免费请您吃三年的蛋糕,任何时候,只要你想都可以叫人来这家店里取蛋糕。”
“不必了,我今天还有事就不陪你坐了,告辞。”
季眠冷冷扫了一眼那张名片,没有伸手去接,她转身气冲冲的准备离开,身后的男人轻笑了两声,淡淡的道:“你怎么舍得咱们村子的刘奶奶呢,当初听说你在山里出了事,她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有挺过来。”
闻言。
她顿住了脚步,身体微微绷紧,强忍着没有转过头来。
“我已经把她接进城里了,安置在西城区的一间院子里,还请了医生为她看病,定期开药调理身体,只是……”
程屿说着,故意停顿了片刻,故作惋惜的道:“老人家无儿无女,一直都把你当做亲生女儿来对待,她很想你,经常念叨着你的名字,怪怨自己腿脚不便,没能看你最后一眼,去不去由你,地址我放在这里了。”
一张纸条搁在了桌上。
他观察着她的反应,然而女人只是微微的侧过了头来,冷冷的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程先生,最后提醒您一次,我的名字叫韩洛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