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凌恒摊开手掌,掌心有一块黑色的瘢痕。
瘢痕很淡,有点儿猫儿的轮廓。
猫儿的姿态还会自己改变,只是十分的缓慢罢了,“他一心要的我的命,就算能帮,未必也会帮吧。”
“你要因为你跟他的仇,不顾自己孩儿的性命?”孔凌尘端着茶缸咕咚咕咚的喝水,一会儿到段家可有好大一番言论要说呢。
吴凌恒握紧了拳头,冷面看向孔凌尘,“若我儿掉到魔井里都没死,又何须段薄擎出手相救,况且……”
“况且什么?”孔凌尘追问他。
他垂下了眼睑,“没什么。”
统一南北是他的夙愿,打垮段薄擎之际。
多少可以腾出手逼他下井办事,现在找他便只能求他。
挨个几年罢了,攸宁应该不会见怪吧。
就算怪也就怪呗~
反正到时候再生十个八个的兔崽子,完全不用理他。
啊哈哈哈哈~
表面上他是那般的沉静,心里却憋着坏笑。
“没本事教婉儿开心,就不要阻着别人对她好嘛。”孔凌尘披上外衣,打开门打算出去。
外头秋风乍起,落叶随风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