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誓言都成了长在他手腕处丑陋的疤痕,每一寸生长都有令人痛不欲生的折磨。
血液还在继续从伤口中流淌出来,补充着段薄擎脚下的阵法。
“为了一个女人折磨自己,您可真是个痴心人。”白曼丽掩唇不羁的笑着,眼神里却是对婉兮深深的敌意。
段薄擎不搭理她,面相婉兮,“把手给我。”
“好。”她亲眼见到誓咒成立,心里踏实了。
把手伸了过去,段薄擎一下握住了。
心里有一种满足的愉悦感,居然有一天她会愿意主动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中。
她淡然一笑,拔出手枪。
举枪的速度迅雷不及掩耳,白曼丽都吓坏了,“少帅,小心。”
婉兮举枪自尽,对死亡没有半分惧意。
白曼丽紧绷的神经送了许多,差点以为她要刺杀段薄擎。
“你要食言吗?”他身上的灵力瞬间汇聚在手中,狠狠的打掉她手里的枪。
婉兮手被震得整个麻了,枪掉落在地上。
快速弯腰去捡,被他扼住了腕子。
她着实不敢面对他,“可能吧。”
“你答应过我的,给我机会。”他的冷静被愤怒吞噬,从来也没有这样心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