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和她遥遥相对,“这么多日不见,你不记挂我吗?”
“记挂吧。”她手不自觉落在小腹上,垂下了头。
那日吴凌恒的决绝,她历历在目。
柴房的幽暗阴冷,更是不得不铭记于心。
他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这一切都是演戏。
如今见到他,真怕……
是自作多情。
他骄矜道:“过来。”
“我……我……”婉兮反而倒退了半步。
吴凌恒朝她走去,“既然你不愿再朝我走来,那我便朝你走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抬头之际,泪眼朦朦。
他没有急于接近她,单膝在她身前跪下。
咬破自己的手指,往她手指上那只玉扳指上滴了一滴血,“因为太想你了,更怕你生气。”
“所以,那天只是在演戏。”婉兮哽咽了。
他点头,“嗯。”
“那些凉薄的话,都不是真的?”她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
他低头没去看她,“有一些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