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这几日你住的都是西厢房?”陆云承眼神微眯,目光中看不出情绪。

“是。”影千肆从主人的话中听出一丝不悦,他惴惴不安地想,自己住进西厢房未经主人允许,或许惹主人生气了,他作为影卫,即使主人不让他跟在身边护卫,也是没有资格住进主人院落的。

想到这里,影千肆撩开衣摆,朝陆云承的方向跪下,“主人,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陆云承见自己什么都没说呢,影千肆便着急认错,不由好奇他这影卫又给自己按了什么罪名:“你错在哪里?”

果然如此,影千肆以为自己猜对了,他有些气馁地低头:“属下未经主人允许,私自住进厢房,以下犯上,不守规矩,实在该罚。”

陆云承见影千肆想了半天,给自己定了这么个罪名,索性不再难为他,“你说的不对,过来,我告诉你错在哪里。”

影千肆闻言,膝盖挪动,想要膝行过去。

陆云承目光一凛,“站起来,刚给你把膝盖上的伤治好,你又要跪伤不成?”

影千肆急忙起身,走到陆云承身边,以单膝跪地的姿势半蹲下来,“主人。”

“你当着我的面对我爹改口,现在你已然是飞云山庄的庄主夫人,晚上却独自一人睡在西厢房,难道你觉得我与你成婚是白成的么?”陆云承声音低沉,目光烁烁地看着影千肆。

他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因为他突然想试一下与人同塌而眠的感受,或许是因为那天早上手掌中毛茸茸的触感让他怀念,又或许是林松源与他相好的事情让他对龙阳之事有了些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