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千肆无言地看着摆在他面前的一件件器具,羊皮管,长嘴壶,牛肉条,还有大小不一的玉·势。

这与他想的教习似乎不太一样。

见影千肆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另一位老奴劝说道:“夫人,还请您褪下衣衫,夫人嫁进来之前没人教过您,第一次清洗难免有些羞赧,奴家已经让下人都出去了,这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个老奴和我的小徒弟,夫人不必疑虑,即使是京城侯府,奴家也是被请去教导过的。”

“真的是陆老爷请你们来的吗?”影千肆问道。

他不明白,明明老爷昨天还不愿意承认自己,为何转而请人来教自己这种事。

其实这些事,他并不是不了解。

两年前,主人曾被合欢宗的药阵所困,他从暗处现身想要帮主人解毒,没想到被双目通红的主人按在身下。

他不记得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记得铺天盖地的痛楚将自己紧紧包围,身体仿佛被撕裂,他一度以为自己要死在那片竹林里。

最后,主人的药性发作完,失去意识,他赶在主人醒来之前为主人整理了衣衫,隐藏回暗处。

之后影千肆曾偷偷了解过,男子承欢前确实是要提前清洁扩·张的。

不过主人醒后似乎对那晚的事毫无印象,也从未提过让他服侍的要求,提起合欢宗时更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影千肆才把这事彻底放下,是他多想了,主人对男女之事尚且不感兴趣 ,更何况龙阳之事。

即使奉命与主人成婚后,影千肆也没想过将来有一天能那般服侍主人,想来主人应该也从未将他与房第之事联系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