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街道旁的屋顶上你来我往地打起来,陆云承故意近战,让唐异无法使用暗器,唐异则一直拉开距离,飞刀银针不要钱似的向陆云承甩去。
陆云承几个跳动间躲开暗器,暗器失去力道后落在屋顶,有的则打在两侧商户的门窗上。
“唐异,控制一下你的暗器,不要伤到人。”陆云承说着,脚尖轻点,带着唐异远离闹市,来到稍微偏僻一点的西市。
唐异施展轻功跟上去,勾唇邪笑道:“放心吧,只会伤到你。”说罢又跳到半空,朝陆云承掷出一把暗器。
陆云承食指与中指合并,内力从指尖溢出,凝结成剑气,将迎面袭来的几枚飞刀尽数击落。
然而无数飞刀中藏着一根银针,陆云承来不及击落,侧身躲了过去。
银针才是这暗器里的重头戏,威力比飞刀高很多,只见银针被陆云承躲过后,力道不减地射向另一条街的土墙。
银针穿过土墙后,竟还有余力,直到将墙角的酒坛击破后才停下。
酒坛表面先是有一条小小的裂缝,裂缝随即蔓延开来,酒坛“啪”地一声四分五裂。
里面的酒”咕咕“地冒出来,没一会儿便流完了。
旁边做活的女子听到声音急忙跑过来,酒坛碎成好几块,只有坛底还剩一层薄薄的酒,她抱起坛底疑惑地向四周看了看,院子里并没有进来人。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始作俑者是站在隔壁街道的屋顶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