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说呢……”时琛咂了咂舌,又道, “本来开考之后我确实想睡觉的,也真的没想过要动笔,结果蒋秃有事没事就到底下巡逻, 还净往我跟前走……”
尤琪:“……”
这种突然有些恶寒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然后接下来的事, 你差不多也能猜到。”
时琛耸了耸肩, 边走边朝她道:“我第一场语文考完之后, 蒋秃直接就把我找出去谈话了,说虽然接下去几场不是他监考,但要是一旦发现我有‘随便糊弄’的嫌疑,他之后的每一天都会时刻盯着我,说不定还会强行把我转去尖子班。”
“出于以上的种种原因……既然没办法糊弄过去,那就只能好好考咯。”
时琛说着脚步一顿,停了下来,指着不远处的可丽饼店对尤琪道:“是那家吗?”
尤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眼睛顿时亮了亮,忙扯着他胳膊往前走:“对,就是那家!听说他家可丽饼超好吃的!”
时琛嗯了一声,陪她进了店内。
排队的时候,尤琪又想到什么,抬头问他:“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是哥,你不觉得这几天的考试有点难吗?”
“嗯?还好吧。”
时琛稍微琢磨了下,然后不紧不慢开口:“数学有点难度,不过没超纲。地理可能考得有点偏,不过整体来说也能做。至于其他……没什么特别的。”
他说得轻巧,语气不疾不徐。
要不是尤琪刚做过卷子,她也就信了。
这次联考的试卷大概是三校为了争口气,非要决出个高低胜负来,题一律往“偏、难、怪”三个方向出,尤琪在考场上拿到卷子时都快抑郁了。
结果时琛这话一出,仿佛他们考的不是同一张卷子一般,拉仇恨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