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被这句“抱歉”说的有些懵。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沈屹白猜到了。
猜到她家里的情况。
毕竟姜艳是以那样放荡不堪的姿态出现在酒吧里。
毕竟她家连一双男士拖鞋都找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闻清突然觉得很难堪。
她觉得自己此刻站在这里本身就是一种难堪。
即便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甚至她什么都没有做。
胸口传来一阵沉重的窒息感。
闻清压着这种陌生的感觉,垂着眼,半晌方才轻声问道:“今天的事…你可以别告诉其他人吗?”
“当然可以。”
沈屹白回答的半点犹豫没有。
闻清错愕地看着他。
对此,沈屹白只是笑笑说:“同样的,也请你替我保密。”
闻清:“?”
她眼里错愕更甚。
沈屹白坦诚地迎着她不解的目光,莞尔一笑。
“作为班长,被人知道我出现在酒吧里,还真…不太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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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有秘密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于是迅速达成共识。
打算将酒吧的事当作从来没发生过。
可是闻清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始终觉得不妥。
毕竟沈屹白要不是过来帮她,她也不会知道他在酒吧里。
再者,不论那些酒值不值钱,都是姜艳撒酒疯砸坏的。
怎么能平白无故地让沈屹白去卖人情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