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夜深,她们被赵淮原安顿在侦缉科的空房间里。
灯关了,门也合上,但她们一直睁着眼睛,听着外面人说话的声音。
照相馆里的那张照片已经给取回来,就那么放在写字台上。画面里每个人都微笑着,像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快乐。桌上的灯照下来,相纸有些微的反光。
赵淮原没有细看,只是把它翻过去,背面朝上,而后问:“没有别的东西了”
对面回答:“没有了,只有这个。”
声音也是熟悉的,就是白天在车上的那个年轻包探。
但一阵沉默之后,另有一个陌生声音说:“人既然已经走掉,这件事就算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提了。”
像是有特别的权威,其他人都应:“哎。”
而后便又听到脚步朝这里过来,门被推开一条线。
还是那个声音问:“这个是……”
“对……”赵淮原点头,紧跟着轻声地说,“蛮作孽的,小姑娘只有八岁,从小我看着大起来,一直叫我爷叔的。”
那声音停了停,又道:“其他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