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想:蒋湝吻你你都可以默许,那如果我不小心犯了什么错,你是不是也可以原谅呢?
叶崇原站在门口,感受到自己的情绪一点一点收敛起来,才推开了门。
沈听伶本来就没有睡着,蒋湝覆上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不知道怎么处理,干脆就顺理成章的装睡。
叶崇原走进来,他也只好维持刚刚的状态,闭着眼一动不动。
叶崇原手里拿着脸盆和毛巾,在沈听伶床边坐了下来。
温热的毛巾擦拭着身体,动作轻柔,只是对于沈听伶这种不太直的男人来说,就带着点撩拨了。
沈听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睁开眼睛告诉叶崇原他还醒着,如果他睁开了,看到沈崇原的动作估计会更加尴尬。
叶崇原神色自然坦荡,手上擦拭的动作温柔细致,只是一双眼深沉的看不清楚情绪。
他知道沈听伶在装睡,也拿准他不会睁开眼,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男人的肤色很白,他是知道的,但也仅限于男人的脸和脖颈,现在衣服下的一切未知都呈现在他面前,叶崇原手下意识抖了抖。
他手擦拭着沈听伶的身体,眼睛却在观察沈听伶的表情,沈听伶紧闭着眼,眉间的脆弱被隐忍代替,羽翼般的睫毛偶尔偷偷煽动,却始终不肯睁开眼。
沈听伶不知道靠毅力忍了多久,才感受到叶崇原停止了动作,悄悄松了口气。
一连几天,沈崇原都来帮沈听伶擦身,沈听伶尴尬,每次都闭着眼睛装睡。
但对于沈听伶来说,最尴尬的还是他要解决泌尿系統的排放问题。
他现在还不能下床,每次都是叶崇原拿桶给他,虽然叶崇原很懂事的转过头,但听到自己制造出来的水声沈听伶都把头埋进枕头里,让自己不要去看叶崇原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