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扯出一抹笑,“怎么,不让我说了?在床的时候,你不是最喜欢我发出声音吗,现在倒是不想听了?
封阳州,你越不想听,我越是要说。”
....封阳州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锋利尖锐的他。
沈听伶向来都是清冷的、无论遇到什么都始终神情淡淡,仿佛不会为任何人驻留,而此刻的他却眼眶通红,仿佛被逼入绝境的小兽,歇斯底里的控诉猎人的残忍。
残忍吗?
封阳州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不想听沈听伶再说下去,他想堵住那张嘴,让沈听伶除了细细弱弱的泣音,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他也真就这么做了。
属于沈听伶特有的冷香味席卷口腔,封阳州心里的燥郁平复不少,他发泄似的啃咬着沈听伶的唇瓣。
沈听伶很快就落了下风,无助的仰着头,任由他亲吻自己。
封阳州喜欢这样的他,喜欢被自己吻得丢盔弃甲的沈听伶。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舍得放开他,用指腹替他抹去唇边的水渍。
“乖一点。”封阳州说,“我不想惩罚你,你不要逼我。”
沈听伶自嘲的笑了笑。
封阳州,到底是谁在逼谁?
客厅内传来轻扬的钢琴声,显然沈文朗的生日会已经开始,封阳州替沈听伶整理好衣襟,视线落在那红肿破皮的嘴唇,意识到自己这次亲的有些过。
沈听伶唇上的痕迹,着实有些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