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起昨天的事,沈听伶的身体顿时僵硬,整个脸苍白无比,神情痛苦。
封阳州说完,也觉得有些后悔。
他知道沈听伶性子傲,昨天那些事他想必是无法接受的,自己三番五次提醒他,倒是有些羞辱人了。
他有意想要缓和气氛,放软语气:“涂药了吗?”
想到被自己扔掉的软膏,沈听伶面不改色:“涂了。”
封阳州观察他的表情:“真的涂了?”
“嗯。”
“给我检查一下。”
他说完,便伸手想要去脱他的裤子。
沈听伶反应剧烈,他狠狠的推了把封阳州,胸口剧烈起伏着:“你想干什么!?”
“看看你有没有听我的话还好上药。”
“你疯了,在这个地方?!”沈听伶这下是真的生气了,封阳州全然不顾他的感受对待自己,要他在课室里脱下裤子任他检查,简直是一种极致的侮辱。
封阳州当然不会理解沈听伶的窘迫和尴尬。
那药膏要是没上,沈听伶估计有苦受。
毕竟他昨天折腾的确实有些过分。
他一只手将沈听伶的手腕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裤子,沈听伶下唇都被咬出血了,蹬着腿不停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