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并没有酝酿太久,暗哑压抑的嗓音便从唇中逸出:“老公,你不是说要疼我的吗?”
只是口头占个便宜的苏言瞪圆了眼睛,他他他他听到了神马?!
傅司宴,叫他,老公?
还让他疼他?
顾不上害怕,脑子里那些前世被欺负哭的画面也如按了清除键,统统消失不见。
眼前的傅司宴,是苏言从未见过的一面。
愿意迁就隐忍,愿意口头让步。
可是对于一个惯于独断专行就极点的人来说,口头上的让步,都堪称奇迹。
他们的感情,不知不觉间,就已有了质的飞跃。
前进了很大一步。
那苏言,又有什么道理故步自封,沉浸在过去的恐惧里呢?
苏言踮起脚尖,轻啄了一下男人的下巴。
“好,我疼你~”
或许,他也可以和傅司宴,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不再是满身伤害,亦非只会眼泪与哀求。
苏言是从未有过的乖巧,也是从未有过的有耐心。
引导着男人,温柔而细致。
一个多小时后,傅司宴神魂归体,什么都没说,沉默的将媳妇抱去浴室擦洗一番,又简单粗暴的换了床上用品,又将人从浴室抱回了床上。
苏言眯着眼睛,水润的眸子里荡着满足的笑意。
只是傅司宴却没有半点夙愿得偿的欣喜,只背着苏言,侧身看着虚无,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连苏言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反应。
苏言忍不住伸手,轻碰了他一下。
虚软无力的手顿时被推开。
“苏言,我需要冷静一下。”
冷淡的声音让慵懒餍足的苏言怔住,旋即而来的是莫大的委屈。